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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，不用了，我没事，谢谢警官。”他改口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等警察走了，有人上前想要再次教训他，被号长喊住，“行了，今天就到这里吧，一会儿准备睡觉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黄国豪眼尖地瞥见那号长看了一眼曹磊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心中安定下来，看样子今晚算是过去了，他得想办法跟在曹磊身边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这一晚上他都没敢闭眼，一直窝在曹磊旁边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明明满身臭味，可曹磊仿佛闻不见一般，既没喊他滚，也没让他去洗漱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不知道曹磊身上发生了什么事，但他知道，自己这段时间跟在曹磊身边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自保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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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托曹磊的福，黄国豪接下来的日子还算好过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亦步亦趋地跟在曹磊身边，不管是吃饭睡觉，还是坐板，都离他不到五十公分的距离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曹磊也不知道是对他有感激还是因为一些其他别的原因，但他一直没驱赶他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这几天有人会向他打听刑刚的事，还有人向他打听那个女警的事，他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，力在和大家打好关系，少受点罪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慢慢地也有人在他面前说了曹磊的事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这才知道方娟已经没了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其实对于方娟去世这件事，黄国豪是有过预料的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因此这天有人来提审曹磊时，他忍不住插了嘴，“警官，我知道一些他和方娟的事，我有知道的告诉你们，这能算立功吗？能减轻刑期吗？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过来提审曹磊的人是盐阜塔区检察院的人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曹磊完全处于一个拒绝沟通的状态，他们正发愁，听到黄国豪这话，来提人的两个检察官互相对视了一眼，然后点了点头，“你知道什么先说出来，说出来才知道算不算立功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黄国豪哪里还有之前在外面时和林亚楠磨的嚣张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进来的这几天已经把他所有的傲气都磨了个干净，现在他只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，好争取个立功机会，早点出去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方娟这个女孩子来找过几次我，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，知道我会整容，她几次找过来都是为了整容，基本上每次都是曹磊陪着她来的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我听说过他们的几次谈话，好像是方娟的对象嫌弃她长得不好看，说她这个样子入不了什么人好像是叫“shengzhu”的眼，所以方娟才想着要整容的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我当时就觉得这女孩子有点傻，对方完全是在pua她，但她估计也是恋爱脑上头，没察觉出来，曹磊当时也劝她，她也不听，反正就是一个劲地要整容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当然，因为我收费高，她没整成，她几次过来就是问我能不能收费低点，我当然不能啊，尤其是因为这种，收费高点也能打消他们的念头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检察院的人问：“你知道方娟当时的对象是谁吗？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黄国豪摇了摇头，“不认识，她没和她对象一起来过。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对方又问：“那你之前有听到过曹磊对她对象表达过什么评价或者其他之类的吗？譬如有没有表露过想要杀对方的意思？”

nbsp;nbsp;nbsp;nbsp;黄国豪已经知道曹磊是因为杀了人才进来的，按理说他应该顺着说有，但他不敢说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两个检察官对视一眼，那这些内容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黄国豪从两人的眼睛里看出了他们的意思，他绞尽脑汁，很想再说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，但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和曹磊以及方娟确实只是认识的关系，根本谈不上熟悉，更别提这些隐私的话在他面前说了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立功立功，到底怎么才能立功？

nbsp;nbsp;nbsp;nbsp;等两人走后，黄国豪垂头丧气地蹲在角落里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他真的在这个地方呆够了。

nbsp;nbsp;nbsp;nbsp;可他没想到，转机很快就到来了。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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