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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却并不打算放过:“你是怕说多错多,还是怕一说露馅?今天我摊开了说,不是为了你服我,而是为了大伙心里有数,知道谁是真拿他们当邻里兄弟,谁是把他们当成了摇钱树。”
他缓缓转身,对着围观的街坊邻里们朗声道:
“你们自己想想,从这几年起,一有事儿他就第一个开口定规矩,最后从来没他动手;你们家有困难,他说要公正协调,协调完你们家少了口粮,他家却从来没少炊烟——你们说,这样的人,还能继续坐在咱们院子的头上?”
“不能!”一声怒吼如惊雷般炸响。
“不能让他再糊弄咱们了!”
“柱子说得对,咱们要换人做主事儿,得有个公道!”
那声音像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,越喊越齐,越喊越响。空气里不再是沉默与畏惧,而是彻底的清醒与觉悟。每个人的眼里都写满了坚定,那是一种多年累积的不满终于被点燃的光芒,一种不愿再被愚弄的倔强。
何雨柱没有笑,也没有喜形于色,他只是看着那张老脸一点点褪去伪装,看着那些曾经得势的傲气如何在众人的目光中,化为无法言说的狼狈。他知道,这还远没结束,甚至,这只是个开始。
“咱不能光靠喊。”他忽地举起手掌,稳重地往下压了压,“要做,就得做个明白的。大伙回去想想,这些年里,你们受过多少委屈,吃过多少亏,把这些事理一理,咱们下次开个会,一条一条过。不该他做的,得拿回来。不该他坐的位置,也得有人换了他!”
院子沉默了一瞬,随即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响应。人们开始议论纷纷,有的说回家翻找当年的收据,有的说要去问邻居取证,一时间仿佛全院活了过来,变成了一座即将启动的大机器,每一个人都要出力,重新修正旧日的失衡。
而在这嘈杂喧哗中,何雨柱站在风里,手掌紧握,目光如刀。他心里清楚,今天,他不是只赢了一场言语上的对抗,他撕开的,是一张被粉饰多年的面具,是一个陈旧权力结构的裂缝。而下一步,是彻底推倒、重塑,一砖一瓦都得他亲自盯着砌起来,绝不能再让虚假的“老资格”掌握真权力。
他心里翻涌着旧时种种,和一个个在自己眼前吃了哑巴亏的邻里面孔。他知道,这份责任,不轻,但他不怕。
他不怕。
人群还在喧哗,像锅里的水刚沸腾,咕噜咕噜冒着热气,话语的气泡接连不断地翻滚着——“换人换人”、“不能再让他当了”、“真是瞒了我们太久啊”——四合院几十年从未有过这样的场面,连屋檐下老猫都不敢再打盹,警惕地弓着脊背,耳朵微抖。
何雨柱缓步踏前,举起一只手,手心朝下,五指略微张开,像是要压住这阵躁动的火焰。他没开口,先看了人群一圈,那眼神不再是锋利如刀,而是带了些许沉稳和凝重,就像一把锈迹未褪的大锤,在风里立着,虽不扬起,却让人不敢小觑。
“我知道你们都憋了很久,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,却穿透院子里每个角落,“今天这事,不是我一个人挑出来的,也不是谁背后教唆我。”
他目光扫向那间门板还开着的屋子,一大爷坐在门槛上,神情落寞,整个人像一下子老了十岁。头发乱了,眼睛没了光,嘴唇干裂却咬着不松。那一贯自诩威严、审判众人的身影,如今不过是个被撕开伪装的空壳。
“这一大爷啊,他当不了了。”
话音刚落,四周先是静了一瞬,紧接着爆出一阵欢呼,有人高喊:“该换人了!”
有人则沉声接道:“不当就对了,老早就该撤了!”
但何雨柱没让这股情绪扩散太久,他又举手压了压,眼神却转得更坚定:“可咱不能乱换,不能光凭一时激动就另立山头。院子是咱大家的,不能让下一个也走这条老路。今天这口锅揭了,就得有人来洗干净,再往灶上架。”
刘小林挤过来,眼里噙着不知是激动还是压抑太久的红血丝:“柱哥,那你说……接下来怎么办?”
何雨柱把手收回,拇指擦了擦鼻梁侧,脸上浮出一抹沉思已久的神色。他早已想好,只是等一个能说得出口的时机。
“咱们得选人,得选个真正为大伙儿着想的,不是只会指手画脚、收东西的人。不是我说自己好,我何雨柱混饭吃也三十多年了,从锅炉间干到食堂,哪家断了米面我知道,谁家孩子念书犯愁我也帮过。”他停顿一下,眼里闪过一丝火苗,“但我不急着顶这个位子。我要让你们看清楚,到底什么人才配坐上这个位子。”
“咱可以设个规矩。”他抬起头,“谁想当,就得把自己这些年的事说清楚。干过什么,帮过谁,拿没拿过别人一针一线,干事儿干得明不明白。”
人群中,张妈突然出声:“柱子,我知道你早就不愿争这些,可我跟你说句心里话,咱院里,要是没人像你这样顶得住,你不接,那以后谁接?又一个‘大爷’?咱还得再过一遍老路啊?”
这句话如同石子落入水面,激起四溅的涟漪。
接着,王老头也扶着拐杖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你说选人可以,可要选,也得你出面带着。你要是不站出来,谁敢说真话?谁又有咱这么多年的信?”
何雨柱心里一动,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仍然坐在门口的一大爷,只见他闭上了眼睛,像终于撑不住那层皮囊,选择逃避最后一丝抵抗。
那一刻,何雨柱胸口翻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复杂。他从来没想过,有一天,他会把这个曾经敬过、学过、甚至站在他身边说话的老人逼到这一步。可回头想想,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,是年头压得人喘不过气,是私心长了根,是人情世故变了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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